您的位置:主页 > 中文版 > 邵阳人物 > 还看今朝 >

龙会吟:一个扶我上文学 “战马”的邵阳籍中国作家

来源:邵阳市对外文化交流协会撰稿:丁华时间:2016-12-06点击:


  龙会吟,男,汉族,上世纪(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出生于湖南省邵阳市隆回县三阁司镇一户贫农家庭。他当过农民,放过电影,干过乡文化站半脱产的辅导员,现供职湖南省邵阳市隆回县文化馆,曾主编《辰河》、《白马山》、《望云峰》等隆回文学报刊,编辑隆回政协《隆回文史》。现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戏剧文学学会会员、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湖南省戏剧家协会会员、湖南省邵阳市作家协会理事、郑州小小说学会会员、湖南省邵阳市隆回县作家协会主席,国家二级作家。1983年龙会吟其中篇小说处女作《天边一钩弯弯月》在全国知名大型文学丛刊《芙蓉》发表;2011年,其小说《浪漫夕阳》被编入由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对外汉语教学教材《汉语小小说选读》。龙会吟先生小说剧本皆有成,人称其“隆回有条会吟的龙”的美誉,其有小说、散文、报告文学、剧本、文史、梅山文化研究等多种体裁题材的文学作品,散见于国内《湖南日报》、《芙蓉》等20余家报刊。多次获省以上文学创作奖。全国有影响的《小说选刊》、《小小说选刊》等文学期刊都选载其文学作品;龙会吟老师其创作的剧本,在全国性《剧本》刊物发表,又在全国全省及邵阳市的各类戏剧调演中获奖,并评上国家二级作家职称。龙会吟先生的小说、戏剧等文学作品以农村题材见长。著有中篇小说《天边一钩弯弯月》,小小说集《深山里的白衣天使》,中短篇小说集《谷雨茶》等。龙会吟老师掌舵隆回作家协会以来,发现培养了一大批现今活跃在隆回文坛及至邵阳文坛甚至湖南文坛有影响的文学青年,如湖南著名儿童文学家陈静、诗人马卓、马晖晖等,还有在省外有名的李晃、马萧萧、李傻傻(蒲荔子)、海啸以及广州谋生的丁华等。
  曲指算来,与中国湖南省隆回县文化馆专业作家龙会吟先生认识有20年了。这20多年来,在我业余文学创作的道路上,龙会吟先生是我在隆回文坛中最不排外的人,在我隆回生活期间文学作品悉心指教的人,也是我文学创作道路上第一个扶我上“战马”的湖南邵阳籍本土中国作家。回想起与他相识和交往的岁月,内心十分温暖,他的人品和作品都是那么的令人敬仰。
  龙会吟先生的文学作品朴实、自然、纤巧,寄寓着较深厚的内蕴;他深谙小小说的创作技法,善于精心构思;或单线曲折,小中见大;或双线交叉,回环重复;或先抑后扬,出奇制胜;或欲擒故纵,引人入胜、韵味无穷。1972年读了两年高中的龙会吟先生,从隆回一中毕业,回到家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那时正处于中国“文化大革命”时期,“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是伟大领袖毛主席的伟大号召。从农村进入学校读书的高中生,毕业后不能直接进高校深造,而必须回到农村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然后再由贫下中农推荐上大学。龙会吟是贫农的儿子,在学校隆回一中读书求学时,一直担任班干部及学校团委会干部,可谓品学兼优,老师和同学们都认为,他回乡后,肯定会被推荐上大学的。谁知事与愿违,可是当村里唯一的一个被推荐上大学的名额分配下来时,他却因为家中已有多个兄弟姐妹在大城市工作,“好事不能落在他们一家”,龙会吟就这样失去了这唯一上大学的机会。
  “没有上大学的机会,就用文学创作来改变自己的命运吧”。龙会吟这样想着。于是,他拿起笔来;开始学写小说。在白天繁重的农村体力劳动结束之后,他坐在一盏昏黄暗淡的煤油灯下,铺开废土纸纸张,激情就汹涌起来。夏夜,为了躲避蚊子的攻击,点着煤油灯在蚊帐里涂涂写写;冬天,在一个旧蜂箱里垫上稻草,再放两个灌满热水的盐水瓶(即医院药用点滴完的空葡萄糖玻璃瓶,隆回人俗称“盐水瓶”),把脚伸进去取暖,一写就写到深夜。没有方格稿纸,就用土纸写。就这样,龙会吟把一篇篇“热气腾腾”的稿子,用翻过来的信封装好,用饭粒把封口粘好,跑四十来里山路,把稿件投进绿色的邮筒。可是,寄出去的稿件又雪花般的飞回来了,一篇两篇,一年两年。退稿信大都是铅印的,有些连他的姓名都没填。当接到这些退稿的时侯,龙会吟灰心过,苦恼过,但却从未想过放弃。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没有人指教,拿起语言课本逐字逐句细读书中名人的作品,勤奋不负苦心人,龙会吟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1983年,龙会吟在《芙蓉》上发表了他的中篇小说处女作《天边一钩弯弯月》。这篇文章的发表,对龙会吟的鼓舞很大,他的文学创作劲头更足了,一篇又一篇优秀的文学作品展现在读者面前,同时也引起了文坛的关注。龙会吟也因为文学创作成绩突出,从农民转干成为隆回县文化馆文学专干。2003年左右(我记忆中),龙会吟在《文化时报》发表了一篇颇有功力的小小说《谷雨茶》,同时《谷雨茶》先后刊见于当时隆回的《白马山》和《隆回报》及《邵阳日报》。《谷雨茶》这篇小小说在《文化时报》发表后,很快被《作家文摘》、《小小说选刊》和《微型小说选刊》转载。
  在创作小说的同时,龙会吟先生还写剧本。2000年,他编剧的花鼓戏《山泉》获湖南省首届“三湘群星奖”铜奖。2004年,花鼓戏《弹棉花》获湖南省第四届“三湘群星奖”金奖。2006年,他又凭借花鼓戏《山野曲》获湖南省第五届“三湘群星奖”金奖。
  正如龙会吟先生自己所说:“从一名回乡知青,到一名专职文学工作者,我一直在艰苦的跋涉着。跋涉中有痛苦,更有欢乐,有冷霜,更有春风。它磨练了我的意志,它让我得到了收获”。是的,在文学创作这条孤独艰辛道路上,龙会吟先生似乎比别人更多一份艰辛和坚持,但也正是这份执着,使他的作品独特而有魅力。
  我记得,1993年底,是我鼓起勇气离开家乡岩口远走县城隆回县进口汽修厂做临工汇入“民工潮”,流入改革开放时期梦想起航的日子。那年,我跟全国所有的打工的兄弟姐妹一样,没有高学历,没有技术或专长,没有良好的社会关系,凭着唯一能证明自己身份的身份证和毕业证,在隆回汽修厂不太友善的环境中追梦。好在,我心中有梦,虽然人家不友善,但我终于凭着自己的努力和农家人独有的本性与汽修厂的工匠师傅们有了些沟通。对于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我信感珍惜和努力。几个月后,我拜了一个正式师傅学汽车电工,这让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打工仔与正式企业工匠师傅之间的距离在逐渐缩小。也就在这一年,我用打工的钱还清了我读书时父母为我借贷的所有债款(那时,虽然我父亲是一位国家干部,但工薪不是很高,一家六口人全靠他微薄的工资生活,加上人情的开支,还要赡养年迈的祖父)。也就在这一年,我看到了《隆回报》,激起了我文学写作这条弦,也知道了隆回文化馆的所在和《白马山》;也就在这一年,我对湖南的湖湘文化、邵阳民俗文化、梅山文化三股楚文化有了一种认识和热爱。
  一年后,在枯燥乏味的打工生活中我爱上了业余文学创作,以写字娱乐打发无聊的八小时之外的时间,久而久之偶尔也有小许文字在邵阳市内一些刊物发表,当时可以说这些发表的文字是碰巧碰上刊物编辑老师们的当时慈悲为怀的好心情罢了。在隆回,由隆回县文化馆(记得那时候隆回县作家协会和隆回县诗联学会尚在筹建中)主办的一份叫《白马山》报的报纸让我认识了隆回一个叫龙会吟的作家。那时,龙会吟先生不仅在隆回县文化馆当专业作家,而且是省内外报刊上高产的著名小说家,也是一份在邵阳有名气的县级刊物《白马山》报社的主编。虽然身在隆回文化馆,但龙会吟先生对隆回县内各乡镇的文学作者(文学爱好者)的关怀与培养丝毫没有放弃过,他在自己工作十分繁忙文学创作十分紧张的情况下,仍然兼任隆回县作家协会筹建委员会的秘书长,主编着《白马山》报,仍旧利用空闲时间或到各乡镇文化下乡时间亲自指教各地文学业余作者及拜访探望县内居住在各乡镇的隆回籍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也正是龙会吟先生他主编着这份《白马山》小报,让我才有缘结识了他。那时我是一位对文学发了疯的狂爱者,买书看报是我打工生活中唯一的业余生活方式,至今我还记得那时在隆回桃花坪小镇对书的箴言:“书是燃烧的知识火炬,它永不熄灭的光芒照耀着前人奋斗的历史,也指引着后人去创造未来”。业余写稿和投稿,让我充满了无限的幻想和勇气。记得第一次给《白马山》报投稿,没想到几天后就收到了龙会吟先生的回信,信中龙先生在对我的文稿作了简短的点评后,还留言叫我有空常去位于县城桃洪中路隆回县文化馆《白马山》报编辑部坐坐,或者每周星期日去他家(隆回县朝阳路文化局宿舍楼)坐坐,多跟文化馆的文学前辈和《白马山》报编辑学习和交流,记得龙会吟先生还在信中留言介绍了文化馆隆回文坛有名的几位名师,如杨辉周先生、周厚隆先生及县文管所胡光曙前辈、六都寨县造纸厂的黄维一先生和肖勤俭先生等,他还说《白马山》报社所在的文化馆文化大楼里设有书报阅读处,那里可以免费看报看书读杂志。当时收到龙会吟先生的来信,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让我感到很亲切,也很亲近,发现隆回本土文学名师其实也很仁爱,并不是传说中所有文人都是那样的排斥我们这些业余写作的文学青年。心想某天一旦厂里放假了就去拜访这位当时在湖南就已名声大振的邵阳作家。
  然而,有一次我真的放假了。走到县城桃洪中路隆回文化馆楼上《白马山》报编辑部时,一位文化馆工作人员告诉我说龙会吟老师平时都在外面出差工作,每周星期六、星期日龙老师在他文化局宿舍楼住所,去他住所才能找到龙老师,要么就每周星期一上午到编辑部来准能见到龙老师。这次,虽未见到龙老师,但收获不少,热心的文化馆工作人员将全年的《白马山》报送给了我,给我枯燥乏味的打工生活平添了几份文学色彩。
  又有一次,刚好星期一停电厂里放假,我又步行从一公里外的桃洪西路县进口汽车修理厂来到隆回文化馆《白马山》报编辑部,当我刚走进文化馆一楼门口时,就看见上次接待我的那个文化馆工作人员和一位相貌慈祥的中年长者忙碌的将一捆捆报纸从一辆小四轮车上搬下来,不用介绍,这位中年长者肯定是龙会吟先生了。我快步走到那位文化馆工作人员和中年长者面前,笑着与那位工作人员问了声好。那位文化馆工作人员见到我,赶忙对龙会吟老师介绍我说:“龙老师,站在我们面前的这个男孩叫丁华,也是我们文化馆《白马山》报的作者,前几天也来找过您”。我有点害羞,怯怯地点了点头,却不敢说话。“呵呵,好啊,我们欢迎嘛,走,小丁,跟我们上楼去编辑部坐一坐吧”,龙会吟先生见我胆怯的样子,马上就哈哈大笑起来,一边喊我跟他上楼,一边每人提了一捆报纸往文化馆大楼三楼的《白马山》报编辑部走去。在编辑部里,龙会吟老师、那位文化馆工作人员和我放下手中的报纸后,龙会吟老师让我坐下,然后亲自为我倒了一杯开水后也坐了下来。“丁华,你在汽修厂工作还好吧?你是哪里人啊?你肯定想家了吧?”龙老师见我不善言语,还显得十分羞怯,于是就向我拉开了话闸,快人快语。我一一作答,然后我说:“龙老师,我很爱好写作,以后请您多多扶植,出门在外,我们的打工生活很枯燥无味,每天都加班加点,也难得有放假。即使有假放了,我也没有什么业余生活,我不想跟别的工友同事一样一放假就去看录像(那时隆回县城大街小巷录像厅遍布)和谈恋爱,或者窝在宿舍里睡觉和打牌玩扑克,我就是想看书写点东西,把生活的经历和心中的感受写出来,只有这样,我才觉得开心,希望龙老师您多多指导我啊!”一口气,我说了很多,但眼睛一直不敢看龙会吟先生的脸,内心的胆怯总是无法让我鼓起勇气面对一切。
  “哈哈,写作嘛,一句老话,就是多看多想多写,勤写多练,一定能写出好作品的,你有这个爱好,已经让我很感动了,如今这个物欲横流的一切向‘钱’看的社会,能够爱好文学写作的不多了。今后,你多写,也多来稿就是,常来我家坐坐。我希望你也一切向前看,多向文学长辈学习……”龙会吟老师笑了笑,然后很客气的对我说,并且跟我讲述了他青少年时他的写作的故事。这一次,我与龙会吟先生、那个文化馆工作人员三个人在一起聊了很久,谈人生,谈理想,谈文学,谈工作,无话不谈,更多的是一些鼓励的话,很温暖,很亲切,似乎,文学离我们很远却又很近。临走时,龙会吟先生给我送了一份刚刚拿回来的新一期《白马山》报和几本邵阳《新花》杂志,还有一本《湖南文学》。
  回到打工的隆回县进口汽修厂后,我不仅在工作上更加刻苦努力,在文学写作上更是笔耕不辍,尽管常常加班加点,也不知疲倦。那一年,我连续在《白马山》报上发表了两篇散文和十几首诗歌作品。由于那时没有手机,龙会吟老师常常亲自步行到县进口汽修厂给我送稿费或者托人捎信让我去他家拿稿费。一来二往,我成了龙老师家的常客了,后来我干脆写龙会吟文化馆单位的通讯地址,有退稿信稿费通知单什么的统统由龙老师代转交我,现在回想起来觉得那时的我好搞笑好幼稚好无知,竟然把龙会吟老师当成了国家邮政投递员了。记得有一次,在召开的一次隆回文学笔会上龙会吟老师说到我的一些情况,这让我非常受鼓舞,让我更加坚定了文学创作信念,心底下发誓一定把业余爱好也要做出专业水平来。
  龙会吟老师的当年一席话,至今我印象深刻。那时候大概是2003年吧,我离开隆回县城南下广东打工谋生,把我在广州的生存情况及写作状况电话告知了在隆回的龙会吟老师。龙老师他曾说:“我常常不自觉地把如今南下打工的青年和当年下乡知青作一番对比。中国解放后有过两次大规模的人口临时迁移,一次是六、七十年代的知青下乡,一次是八、九十年代民工进城。这两次人口迁移有许多相同和相异的地方。相同的是,迁移的都是青年人,都是离开家庭所在的地方到处地生活。相异的是,打工青年是离开农村到城市打工,而下乡知青则是离开城市到农村务农。乍看起来,打工青年要比下乡知青幸运得多。因为在很多人眼里,城里的生活总要比乡下的生活好,“进城”与“下乡”,有“打边驴”与“打屁股”之别。
  但在我看来,却并非如此。其理由是,当年知青下乡,响应号召自愿去的也好,迫于压力不得不去的也好,他们面前都有一条铺好的道路。他们胸前戴着大红花,在锣鼓声中被送到农村去。他们有安置费,有的还有带队干部照应。他们的吃与住,即使不理想也总有个着落,不会没饭吃,不会睡屋檐街边(自然,那个年代只能按那个年代的生活标准)。因为当地的农民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总得按上级指示接待他们。他们有的还被安排干些好的事情。甚至政府还专门制定特别的条例保护他们,譬如他们被打,凶手要受到比打一般人更重的惩罚。
  如今进城找工作的打工青年,则完全没有受到这种优待。不但到了城里没人接待,没人安置。相反还常常被人拒之门外。有的人为了有熟人带路,在春节后随已在南方打工回乡过年过节的亲友,乘车南下广东,托亲友帮忙寻工。可每年恰在春节此时,有关部门都颁布规定:节后一个月,任何企业单位不得招工。上海更厉害,规定凡返乡过节后带亲友来沪找寻工的,不但亲友不招工,连本人也要被“炒鱿鱼”(即“开除”)。为此,你要寻工,只能自个儿来。在南方城市,人生路不熟,自己驮着行李,一家一家工厂的去求职,一家一家企业去询问。你侥幸找到工做,也往往是城里人不愿干的脏活,累活。如果你运气不好,盘缠路费用尽还未找到工作,那你只能流浪街头,没吃没住不算,还要招人白眼,沦为一个“盲流”。既是盲流就没人同情你,随时有被收容、被清逐、被遣送的可能。
  因此在我看来,如今南下打工的青年,实在要比当年下乡知青走的道路要艰难、坎坷得多。他们与命运抗争的精神,可嘉可敬。而在这打工一族中,不泛勤劳好学、求知若渴的勇者。他们在每天繁重的劳动之后,在拥挤、嘈杂的宿舍里,静下心来看报读书。有些爱好文学的,还常在两铁架床之间架一块木板,铺开稿纸写文学作品。把打工感受、思乡之情,作作动人诗句、锦绣文章。这样的打工青年,着实令我肃然起敬……在广东的隆回打工作者群中,李晃是比较老实突出的一个,还有罗建云。”龙老师的这一番话激励着我由在家乡写农村题材转向写打工题材。
  与龙会吟先生交往如生活在故事中。龙会吟先生会讲故事。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是讲故事出道的,在他的文学作品里,有很多故事,有些故事是真的,有些事故是别人说给他听后写下来的,有些故事是他在创作中采访得来的,有的故事,也是他编的。而有些故事,在我看来,是他在生活中提炼出来的。更有些故事,是他在为人与处事中演绎出来的,很感人,很让我们去学习和尊敬。更何况,龙会吟先生本人就是一个故事。总之,与龙会吟老师隆回接触的日子里,至今总是有许多令人难忘的。
  后来,再后来,直到现在,我的工作在不停的变动,从文化书店到报社打工,从报社出来到给专栏写稿,从专栏写稿到自由撰稿人,从深圳到珠海,从珠海到东莞,从东莞到广州,从广州到去增城,佛山,再从佛山回到广州,一路走来,是他——龙会吟老师,让我在文学创作的道路上坚持不懈;是他——龙会吟老师,让我在人生道路上渐渐成熟。所以,在这些匆匆忙忙的岁月中,无论工作多忙,我都会想起远在家乡隆回的龙会吟先生,中间也偶尔去一次电话,虽少了些文学的话题,却多了些声声祝福。2016年7月闻悉龙会吟先生加入中国作家协会,正式成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我翻出许久未用的龙会吟老师留给我的他的联系电话号码,试着给他拨打过去,竟然通了。龙老师的手机号竟然没更换,我连忙向他祝贺。谁知有趣的是,龙会吟先生在电话里误把我听成是我岩口的长辈黄钶先生,由此也说明离开老家在广州生活十几年的我乡音未改,不过如今我鬃毛见衰啰!与龙会吟老师电话沟通交流,也只有此时此刻,我们才发现,人活着,不仅是为了梦想而去追求,更要懂得追求路上那一次次鼓励或挫折。只有这样,我们得到的,不仅是事业,更有精彩的人生。
  龙会吟先生的人生之旅就是酷爱阅读,热衷写作,视文学为人学,其所著文学作品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创造生活、回归生活、服务生活。龙会吟先生追逐着梦想,扎根在隆回的黄土地,找到了自身价值,也为社会贡献了价值。